这便是你的道?
“是!”许同辉回答得毫不迟疑,也毫无含糊。
徐亦山没有再多问什么,有些东西,本就不适合问。不过时间还长着呢,这也只是他们题拟的第一首而已。
就算慢吞吞又慢吞吞地来,只今天剩下的时间,也足够他们再题拟个百八十首的。
徐亦山微笑,“同辉,来,这杯再干了。接下来,我们不如一杯美酒,一首题拟,如何?”
“师兄但有所命,同辉怎敢不从。”许同辉有样学样地一口干了杯中的酒,“只是在文思上,同辉要较师兄远逊,师兄可要让着点才好。”
许同辉其实没有谦虚。
他是识字的,识的字还不少,但也仅此而已。
只之前的那一首直抒胸臆的道诗,写出来后,许同辉就感觉自己已经被掏得差不多了,余下的,估计也最多再来个几首。
“好说,好说。”徐亦山呵呵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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