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首,许同辉指题,他就随手指着花园道:“师兄,这第二首的主题,就以我们眼前所见,花,草,树,皆可。如何?”
徐亦山心中简直快意。
正不解那“花开”呢,这番你自己倒是来了啊?
然而随后的结果却是让他失望了,许同辉没有题拟花而只是题了树,一棵小树。
而这首道诗中的“道”,也再没有让徐亦山看不懂,完全就是符合着徐亦山对许同辉的认识,沉稳,安静,默默但又踏实地生长。
简直像是大变活人一般。
上一首里那个“骄狂”、“自大”的许同辉,到了这一首里,要多踏实有多踏实,要多乖巧有多乖巧。
徐亦山小小郁闷兼极度诧异之余,却也没有卖弄,而是配合着许同辉开始进行着一些“小拟”,也就是不再像第一首里写的那么全。
道诗固然还是道诗,写的也同样既是物也是人,但接下来所呈现的人,往往是一个侧视、一个剪影等等。
比如写某一天晚上静修完毕,出来散步,看到月亮挂在天边映在枝头的情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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