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郜县世家不下百家,为何挑了扶家?”扶诚不问出这唯一疑问,怕是今晚辗转反侧了。
与师妹相视一笑,郑恺淡雅说道“他们没有王爷想要的东西。”
扶诚
竟是怀璧其罪?
“王爷可把扶家害惨了”璩琏闻言亦是心底无奈而酸涩。
本以为得不到的答案竟是如此,这叫她情何以堪?
似乎没有听进璩琏归罪之词,颜娧偏头回望透在光晕里的龙窑梁柱,若有所思问道“想来璩家亦是百年清流的书香门第,容得了姑娘随扶诚私逃至此?”
不久前被方被指责奔者为妾啊!現下可算得上是她害人失了归宿?
都说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婚,都要盖第二座道观了,怎能毁人姻缘?
何况那泪光闪烁着心酸,怎能视若无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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