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已来到此地,自然不在意世俗之言。”挽着心悦之人,璩琏眼角眉梢里全是羞涩浅笑问道,“可会嫌弃我?”
扶家在择日迎娶之时退亲,自然伤了两家和气,娘亲清楚她的心思,自是不同于家中长辈,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,否则如何能逃出看顾严谨的璩家?
“扶家沦落至此,仍能得琏儿不悔相随,何来嫌弃之说?”扶诚紧握腕上葇荑深情回望。
“那行吧!”此话引来两人不解回望,颜娧又轻靠凭栏,意兴阑珊说道,“总该叫众人知晓郜县之主何许人也,婚事交与本王了。”
“王爷何意?”扶诚心里燃起出了不祥之感,虽说扶家落魄亦不愿意牵扯朝堂皇位争夺,此等有为祖训之事怎能再犯?
“怎么又想说不得违背祖训?”颜娧瞧见熟悉的抗拒,不禁笑问道,“扶公子违一项祖训也是违了,多违一项少违一项有何差异?”
读书人脑子是钝了些,从输光家产,卖掉绥吉镇祖业,再出售郜县祖宅,试问哪桩不是逼得祖宗从坟墓里跳出来打人之事?
此时还想当纯臣?
扶诚
能不能不要这么伤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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