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诗诗想起之前宋夜安所说的一句话,没有人能伤害他所爱的人。
哪怕这个人是他的父亲。
宋韵安一把握住了阮诗诗的手,像是想从她这里汲取一些安慰,声音略微有些颤抖。
“诗诗,自从新语消失之后,哥哥就再也没有笑过,现在,他又对自己的至亲下了手,我好害怕,哥哥以后会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人。”
宋夜安这两年的变化,她都看在眼里。
除了在面对自己时偶尔还会流露出一丝温情,其余时间,他冷漠像个机器。
宋韵安很担心他现在的状况。
阮诗诗安抚性的拍了一下宋韵安的背,她红唇轻抿,沉默了良久,这才叹息说道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他这是心情病,我们没办法帮他的。”
宋韵安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平复着刚刚有些激动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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