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了点头,十分赞同阮诗诗所说的话。
“现在,也就只有新语才能让我哥改变了,只是”
可是这两年,周新语不辞而别之后,和她们这群朋友全部断了联系。
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在哪里。
阮诗诗垂下了眼睫,两年前的在医院发生的事依旧历历在目。
时至今日,阮诗诗也不知道当年周新语为什么要拒绝宋夜安。
“好了,别想太多,不管他变成什么样,都永远是你哥哥,也永远都会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宋夜安。”
宋韵安轻轻嗯了一声,站起身来说道“诗诗,今天来吊唁的人很多,我不能离开太久,就先过去了,等这段时间过去,我再去找你。”
“去吧。”阮诗诗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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