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冲声音也冷了下来。
冯智玳听完这话,倒没有惊吓,但是也不能默认,不然就落人口实了。
“小国公,此言何解?我冯家为大唐卫戍岭南,拓土千里,冯家之忠心可表日月。”
“据我所知,冯兄的职称仅一校尉,在此场合如何敢直呼易国公名讳,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此是何地?此是大唐的国土,难道冯兄认为岭南是冯家的不成?”
“我…我…”
冯智玳被连着几问,一时语塞,心中急愤,脸也变成了猪肝色。
他知长孙冲的意思,继续呆在此也是自取其辱,当即双目一眯看了眼长孙冲,甩袖打算离去,他刚一转身迈步,就听得身后再道
“冯兄,君子不夺人所好,今日你的要求无理在先,就是冯公来此,我也敢与他辩上一辩。
我自来岭南,受冯家助益良多,深佩冯公为人,今日就再奉劝你一句,易子谦实非善人,如再撩拨,小心性命不保,冯兄当好自为之。”
冯智玳此刻满心的郁怒,哪听得进这许多语,就算听进去,也不会将此当成忠告,反而是对己身的侮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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