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不再反驳,轻哼一声迈步走了,这一走也未在前厅逗留,直接回了自己的府邸,连宴席也没有参加。
易峰在前厅也觉得挺没意思。
人呢,除了言松,他基本全不认识,个个如同苍蝇一般,将他当成香馍馍般恭维在中间。
好不容易脱身,打算跟言松聊聊岭南旁边那些小部落的风土人情,还有他们是如何抢劫的,如果时间允许,他也想跟着来两次。
只是还未到旁边,就看到原本刚正不阿的言松,现今那张笑得如商菊花一般的大脸。
“公爷,不知您老人家何时回京?
听说您还要去海外转转,要不带上在下,在下虽无能,但为国公牵马坠镫还是行的。”
这货的心野了,如果是刚来的时候,他此刻肯定是拼命求易峰在李二面前美言,好将他调回长安,现今却要跟着出海。
“你就是个棒槌,学不来文人那一套,就不要学,免得让人笑话,那是船不是陆地,哪来的马。”
“是是是,在下就是没出息,看来还要跟公爷这第一等聪明人面前好好学学,就请公爷给在下这个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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