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自抱持着最后一丝希望,颤声问:“伤我师傅的,到底是谁?”
那中年人向近邪看了一眼,目中微有赞色:“你师傅果真爱护你得很,大体是怕你伤心,竟什么也没有说。”
我一颤,退后一步,又一步。
果然是他!
一直畏惧的事情一旦变成现实,我却发现我已不知如何应对。
咽喉灼热而疼痛,如被火线猛烈拉过,裂出丝丝血痕。
良久之后,我终于努力的开口,掩饰着声音的暗哑:“为何如此?”
是的,为何如此?贺兰悠,为何伤我师傅?又为何前来解救?更为何不亲自现身?
难道,你已不敢见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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