俯首,鼻尖若有似无的挨着她的鼻尖,嗅了嗅“你今日有旧友造访?”
音调比他身上的凉意更甚。
玉卿卿没想到骄傲如他,竟会来找她确认。
迟滞着,她声音轻轻的“嗯”了一声“是核桃的表兄,听说核桃随我来了京城。”她的话还没说完,唇上便猛地一痛。
她皱眉低哼了一声,用未被禁锢的那只手去推他。
晏珩狠狠的捏在掌心里,一样压回被子里。
他们彼此间的力量悬殊,更不用说她久病体弱了,玉卿卿放弃了挣扎。
唇齿间的血腥味让晏珩的意识稍稍清醒。
他微微分开了,黑暗中他看着她漆亮的眸子,低低的喘着气。
玉卿卿急促的吸了两口气,道“你酒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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