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黑暗中他笑了声,而后捏在她手腕上的力量慢慢的松缓。
“是啊。”他哑声道“酒多了,所以头脑不清楚。”
晏珩撑手站起身,摇晃着走出两步,想到什么站住了脚,转身看着坐在榻边的人,低声道“冒犯了东家,还请恕罪。”
玉卿卿道“无妨,你我之间,不必说这话。”
晏珩听着又是笑了声,不置可否的点点头,转身离开了。
连续七八日,晏珩都是早出晚归的。
大槑发现,他不再去楼上了,与苏禅衣之间的话也变得少了。
虽然有些好奇他们发生了什么,但大事重要,他把为数不多的见到晏珩的机会都用在打探上了。
终于,这晚听到晏珩的准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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