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珩的一腔热血,算是凉透了。
自也就没了那些个不中用的期盼妄求。
“属下并非是担心主子为报仇而涉险,而是。”匛然踌躇了下,声音低了不少“而是,属下觉得主子这话中的意思,像是不打算出京去了。”
晏珩蹙了下眉,低叹着道“苏禅衣的情况不太乐观,恐三五个月内是走不得了。”
“既然一时之间走不掉,何不做些什么呢。”
匛然听到只是稍作停留,悄悄的松了口气。
眼下的祸端还只是小麻烦。
永州那群不安稳的,在不久的将来绝对是个大乱子。
而天定帝这些年一直重文轻武,导致优良的行伍之家或凋零,或被打压不得志,届时若战事起,天定帝手下无将可用,他一定会想法设法的拘了晏珩去替他冲锋陷阵的。
而晏珩虽说对天定帝冷了心血,但以他的性子却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大庸国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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