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郎君,你看,要么先把这租马的钱给我?”范储说着,伸手就想去拿。
万宁缩回手,睨了他一眼,说道“我为何要信你?”
范储又挠了挠脖子,讪讪说道“我就说这事离奇,说了郎君也不会信。
可这是千真万确的。
那时候我以为你说阿富死了,是这一两天的事,可后来你们一走,我觉出不对劲来
这阿富要是这两天死了,那也是死在江林或淮辛这些地儿,因为我刚见过他,可你们不像是江林人,也不像是我们淮辛县的人。你们应该来自秀州。
这说明阿富最有可能死在秀州。要是这样,他死的时间就不该是这两日,而是还要靠前。不然这时间就对不上不是。”
万宁冷哼一声“没想到你脑子倒是好使,这番推论很有道理。
不过,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来自秀州?”
万宁不记得她提过他们从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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