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们都不是秀州本地人,也没有秀州口音,所以这范储是怎么知道的呢?
范储得了万宁的一个赞,眉毛一挑,不无得意道“我虽穷困潦倒,但也是读过些书的,要不是染上了赌博这恶习,说不定也考上秀才了。”
万宁不想听他废话,她用两个手指捏着那串铜钱晃了晃,不耐道“你说不说?不说我可要走了。我还有事要去办。”
看了看天色,万宁心里是真得有些着急了,再不去驿站,这信怕是要耽搁一天才能送到了。
范储不敢再卖关子,赶紧说道“郎君莫急,我不过是看到你身上的这件袍子衣襟上绣得花纹,用的是盘金绣。
这手法只有秀州或扬州的绣娘才会,扬州离我们这远,阿富也不住扬州,所以我便猜测你们来自秀州可能性最大。”
万宁眯了眯眼,心中暗想之前倒有些小觑了这范储,若撇去他赌徒无赖的身份,他这番观察力和推论能力,倒比一般的衙差还强些。
“好,当你说得是实话。给你!”万宁将在挂在手指上摇晃的铜钱扔给了范储。
范储伸手接起,满脸堆笑,连连说谢。
“你仔细说说那日你见到阿富的情景?你可和他说了话?”万宁摆摆手,示意他不必再言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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