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这话顿了顿,朝着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又补充了一句:“但是目前为止,我暂时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。”
我被他看得全身都不自在,有股热气儿冲到我的脸上。
没遇到过才怪。
我不就这么干过吗。
一阵尴尬的沉默过后,我问:“那现在怎么办啊?不会是要让李娜阿姨联系她那位领队吧?”
想到之前李娜阿姨在电话里痛斥那位领队马静的架势,我觉得这条路肯定走不通,心下不由真的担心起我妈的这位好朋友了。
“这倒不用,”大伟说:“我这边也有认识的阿赞,但是不管怎么说还是得那位阿姨自己决定才行,毕竟这解降的费用也不低啊。”他边说边还朝我挤了挤眼睛,我知道,他口中的这名阿赞大概率就是p雄了。
我苦笑一声,暗戳戳地想就算李娜阿姨真的想通了,决定要去t国解降,p雄天价的收费标准怕是也要把她吓退了。
“你们说的阿赞是什么意思啊?”我妈跟听天书似的听我们俩说话,突然回过神儿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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