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头黑线,这个已经被我解释过上百回的词语,此时竟让我语塞了。
“阿姨,阿赞就是我刚才说到的那种师父,专门给人落降解降的。”大伟耐心解释。
我妈倒吸一口凉气,说:“哦,是师父啊,那怎么你们都认识这种人吗?圆子,你也认识吗?”
我忙摆手否认,说我怎么会认识这种人呢?人家李娜阿姨跟团出去都没有脱过队,我一个领队自然更是得一直跟团队呆在一块儿了,哪有工夫去认识什么劳什子阿赞呢。
我妈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一些,但还是紧张地说:“不认识最好,你那个李娜阿姨呀,唉,妈妈也不知道怎么说,明明不差钱,非要去报什么廉价团,我都劝过她很多次了,但她这爱贪便宜的小毛病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,根本就不听劝。”
说话间已经到我家楼下了,我妈推开门下车,大伟也从驾驶座下来,绕过车头跑到我们面前,跟我妈说:“阿姨,我跟圆子说点儿工作方面的事儿,要不您先上,我们谈完就让她回去。”
我妈略带警告地瞥我一眼,最后还是点了点头,说:“那你们先聊,圆子,你明天还要上团,说完了早点回来休息哈。”
我无奈答应,心想我明天晚上才出发呢。
现在才十点多,我哪天晚上不是过了十二点才上床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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