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九章 被覆住的画 (3 / 7)

 热门推荐:
        黑色礼帽,红褐色头发,惨白色的一张男生脸,皮肤上有点点瘀斑,脸颊肿胀而溃烂,鼻翼和嘴唇乌黑,眼眶和眉头扭曲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死了?

        我死之后看起来就是这样?

        什么时候的事?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我捧着我自己死去的画像?

        范宁的精神有点恍惚,然后他看到,画像上死去的自己,扭曲的眼眶突然挪动了一下,接着眼珠瞪出,嘴角撕裂,冲着自己咧嘴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范宁觉得自己的心智被什么信息或知识给击溃了,因为这里存在两位见证之主的名,诞于佚失不明之源,一位“生于永逝”,一位“亡于长存”,纠缠绕节,互为悖论,自己的认知趋于崩坏,不断赞叹于美与伟大,不停惊惧于为何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画上蜡笔的色彩开始蠕动,像线虫一样的活物,最开始是细碎的、混乱的、非整体的,后来有了密密麻麻的排列,不受控制的扭曲胎芽从空隙恣意生长,腐朽又翩翩起舞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他脑中回忆起了一些弓弦伸展与摩擦的声音,是小调弦乐四重奏“死神与少女”,音乐不是完整的,只是一个个让自己惊艳的,平日会时不时在脑中回放的片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理解了为什么“隐知传递律”中所表述的一种安全流动方向是“从高到低”,因为前日排练时奇特的艺术感悟,此时竟然成为了隐知污染下灵性层面的避难高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