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某些“怎会这样”的接受排异,变成了“如此正常”的习惯坦然后,即将崩坏的世界观和自我认知,在最后一刻苟延残喘般地延续了下来。
扭曲的蜡笔线条被剥落,视野回归房间的一片狼藉,而眼前的门罗正用短管霰弹枪顶着尤莉乌丝的胸口。
站于四周的其他人齐刷刷地看着自己。
那幅画被队友重新放回了办公桌面,被深色的幕布裹住。
“卡洛恩?”杜邦惊疑不定地开口,他刚刚看到范宁先是双眼变得涣散失焦,然后似乎是受控之下有意闭上了眼睛,最后到现在睁开。
“我没事。”范宁平静开口。
而后深深看了尤莉乌丝一眼:“是你故意而为?”
“我看您望向了那个东西,我就给您递过去了,我我想的是应该配合调查”尤莉乌丝的声音似乎显得慌乱和无辜。
范宁又换了话题:“在普鲁登斯拍卖行偶遇的事情,你告诉了学校调查组,对吗?”
“周五那天吧?是这样的没错这,这也算是当时配合调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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