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疯了……”
电话那头,王支队眼睛都直了。
这意味着,他们问出的东西,在法律上大概率都是无效的,充其量只能为他们指引个方向,还不能保证方向正确与否。
精神病人的逻辑混乱,说的东西是真是假,谁又能分得清?就像他说妈妈住在自己脑袋里,乒乓球大的高会城敲门,分明就是胡扯,但细细琢磨,又觉得内里逻辑可能与案子有关。
办好手续,把高乙恒送进羁留病房后,齐翌坐在他的床边问“怎么样,还喜欢这里吗?”
“挺好的,”他说“如果窗外那棵树能不发脑电波吵我睡觉,我就会好好撒尿,不捅他皮燕子了。”说到后面,笑容逐渐变态。
老池拳头硬了,这家伙最后一句话是看着他说的。
这跳脱的逻辑让齐翌也很头疼“你还记得你割了高会城的勾勾吗?”
“记得,我只是病了,不是傻了。”高乙恒说“我知道自己是疯子,得了精神分裂,但我觉得自己的记忆和智商正常,医生说的我都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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