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刘寔站在国子学的讲堂上,看着下首没有一个人,空荡荡的座位,气得连胡子都止不住地颤动。
“刘兄?你为何在此?”一个同僚经过讲堂门口,见刘寔一个人站在里面发呆,好奇地问道。
见他像是没听到一般,没有理会自己。于是便一脚跨进去,走近才注意到刘寔的表情,当下也猜到了原因。
又笑着说:“今日白马寺文会,刘兄不知?这些小兔崽子恐怕都去凑热闹了,让他们去见识一下,同龄人间切磋切磋,才有进益,刘兄就不必如此了吧。”
“哼!我当然知道,可是前日竟没有一个向我请假,我还以为…”
“哈哈…”刚说道此处,便被同僚的笑声打断。
见刘寔怒目而视,连忙收起笑声心怀歉意地说:“告罪告罪,正好这些年轻人都逃课了,不如你我结伴一起跟着去凑凑热闹?”
“走走走…”说完,无视刘寔正要拒绝的神情,拉着他的衣袖便出门而去。
“中州原善土,白马驮经来。”
站在白马寺门外,羊庄,司马遹,孙秀三人其肩并立。听到羊庄冷不丁地说了一句,司马遹狐疑地转过头。
“你还不承认?我就猜昨天洛阳城里流传开的那首诗,定是你作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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