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司马遹还在逼问,孙秀只能假装没听到,羊庄自然是死鸭子嘴硬一直硬抗着:“说了不是我,你怎么对我就这么有信心呢?”
“石崇是个什么货色。”司马遹嗤之以鼻:“你们两个乘着我不在,去石府喝花酒,没多一会这首诗就从石府传出来了,不是你还能是谁?”
“司马兄,你怎么不怀疑我呢?万一是我作的呢?”听到这里,孙秀明显有点不服气,于是质问道。
见孙秀如此说,司马遹摆出一副你什么货色,我也有所了解的表情说道:“孙兄那时候美酒美女为伴,恐怕没时间作诗吧?”
孙秀闻言涨红着脸,无法反驳。
“好了好了,咱们就站在这聊吗?一会都散场了吧?”羊庄不敢再与司马遹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缠,向身后一副书生打扮的晁广使了个眼色,大步进入寺中。
晁广见状,也绕过司马遹两人,快步跟了上去。
“这事不问清楚,过不去!”司马遹看着羊庄的背影,大声宣誓着自己的决心,也跟了进去。
独留在最后的孙秀,正要追上去,却听到后方传来马车的声音,不由好奇回头看去,见到马车上石府的标记,眼前一亮。
看到马车上下来的人果真是绿珠,心中顿时大喜,见绿珠下车后,马车上再无人下来,更是喜上加喜。
拖着肥胖的身躯连忙迎上去,作揖道:“不曾想能在这里见到夫人,今日也是冲着这文会而来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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