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个公主,一个……没用的公主,整个褚皇室里最蠢到离谱的人。
暗流翻涌,血雨腥风,我竟还把皇宫当成一个家?
原来权力先于亲情,先于血脉相连,我才知道。
直到我亲眼看见我三皇兄杀了我大皇兄,三皇只还能面不改色的对父皇说不是他,我才明白,拿着绣花针在这个惨无人道的皇家里是多么可笑,我该执剑。
……
长玺二十七年,八月十四
十四……明日是中秋,但阖家团圆恐怕难了,明日估摸着要忙国丧。
月色惨白,凝落在灰与白共筑的褚皇宫,铁墙反射的光打在倒地不起的男人脸上,眼睛里又映照寒剑的模样,还有一张近乎疯魔的脸,沾满了血色。
杀人。
皇宫里兄弟相残不是什么稀罕事,不过也有人觉得稀罕,实在难得,比如躲在杀人者视线之外的干净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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