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,费鸠跟苏南丞说了许多从北夷打听出来的消息。
“如今看,赫连曜日子也不好过,北夷之前也是一样的接连受灾。他主持南下,可惜没能打进来。这二年他们比我们可艰难多了。”
“只不过,北夷人凶勐,便是再艰难他们也有一份野心。一旦需要,他们就能马上上马南下。如今他们重点放在西域,西域也是不好过。”
打不开大元的大门,他们就拐到了西域。总归不能饿死自家人。
苏南丞点头:“如今只能攒实力,只求日后有机会北上收复河山。”
“不要急,收拾河山,不如找一个更合适的机会。”费鸠对他笑:“好好走你如今的路,皇帝年幼,你有许多机会。”
费鸠大概是唯一一个能对他说这些话的人了吧。
他孑然一身,什么也不怕。毕竟初识费鸠的那一年,苏南丞也还是个孩子。
如今十数年过去,他们难得还能说些真心话。
“郑途的事我之前信中与将军你说过了,北夷人还是不死心的。不过如今锦州也不敢答应什么。不知后续他们又要如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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