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阴冷,薛君忧借着被褥仅存的温度又眯了片刻,听到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,觉得是艽儿,让来者直接进来。
本以为清晨见到的第一张面容会是青春可爱的娇颜,谁曾想,进来的竟是一口黄牙的佝偻老爷子......看来今晚做梦的素材是噩梦。
“有什么事吗?老爷爷。”薛君忧还以为是艽儿弄坏了什么,现在他可是真得两手空空,兜比脸都干净。
还好,不仅不是要钱的,还是来送钱的。
“那个被吊在房梁上十几天的客官,临走前还给您留了十两银子与一封信哩,让俺等您醒了交给您。”
“您收好喽。”
老爷子说完,就把两锭银子和信封放桌子上转身走出去。
薛君忧爬起来,披着暖洋洋被子,走过去打开信封。里面除了一张写着地址的麻纸外,还夹了二百两银票。
这人倒也能处,估摸着二百两也是公主一年给他的银钱。
两锭银子和信件收好,再把银票重新装入信封,作为一个富家少爷的底气就又回到了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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