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本欲道歉,却发现罪孽深重,道歉反而是个笑话。
“芸……芸婉怎么了?”
眼泪夺眶而出,他抬眼看夏景言,才注意到她虽衣着华丽,却一身的血。
“芸婉死了,是你逼死的她。”夏景言的声音空幽而可怕。
舒元愈的呼吸终于急促起来。
“不可能……不可能!你别胡说!芸婉她不会!”
夏景言猛的将一个小盒子砸在舒元愈怀里,这是什么?遗物?遗书?舒元愈强忍着按捺住,颤颤巍巍的打开。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?”里面是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团子,舒元愈问。
“是一个刚成了型的小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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