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晚,她们又来了。
我不想听,可这回,风也停了,她在一边听。我作为她的好友,也就得陪听。我们相伴从不定期,她来,便是约定。
丫头说“姐姐,今日我试了你说的,果真果真,我回屋休息后,他就留在外边剪枝。等我再起来一看,我的花平白掉了好些,枝也秃秃硬硬,还被他故意翻过身去,我绕到后面才看见。”
丫头的笑像风叫喊的脸。
“那好办了。我们来想想,怎么说服你父皇。”
“啊,这就行了?”
“苕苕,我见过他了,你们都是心性很纯的孩子。倘一段感情能真诚又简单的话,为什么要平白地加些事儿呢。”
“可是,这般,便知道他爱我了吗?”
“我以为,是爱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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